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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记里夹着的，居然是消失的几页万方论！
秦禾十分确定沈一霖对此不了解。
那么，唯一的可能就是，沈一琮早就获得了残页并将其藏起来。
这里确实是最安全的地方。
谁会在意一个少年写下的日记呢？
秦禾将残页收好，又仔细的把房间搜查个遍，确定没有遗漏忽略的细节，这才去楼上找顾其琛。
三楼是个储物用的阁楼，大部分都是兄弟二人小时候的玩具还有书本将在之类的东西。
顾其琛板正的西装，因为翻找东西，沾染了不少灰尘，头发也灰扑扑的。
他咳嗽两声：“禾儿，你先出去，这里太脏了。”
阁楼的窗户早就生锈腐败了，推不动，无法换气通风。
秦禾倒是不嫌脏。
两人背靠背翻找半天。
一无所获。
顾其琛沉着脸：“他在死前把所有东西都销毁了。”
这正是沈一琮最恶毒的地方。
他根本没想到让那些服食冰海的人好过。
外面暮色四合。
这里回市中心的路并不好开。
方妤洗干净双手，眯眼望着略显压抑的天空，低声道：“我在一霖的房间找到了万方论的残页，不过先回去再聊吧。”
这里早就断电了，到傍晚就黑得看不清。
她拿出残页，屋内的亮度根本不注意支撑看清上面的字。
顾其琛牵着她往外走。
“至少，不是真的一无所获。”
虽然万方论的秘密早就被方妤破译了，但这几页纸也算是让万方论变完整。
……
整个下午，乐乐都十分听话的跟着云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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